镇南王府的龙床上,穆桂英软软得摊开身体仰卧着。
她的双目失神一般,痴痴地望着玉砌锦绣的龙床帐子,曾经在她身上光芒万丈的神采,此时早已不见踪影。
从一位统兵百万的大元帅,沦落为敌国的性奴,穆桂英失去了对生的渴望。
现在她依然活着,只不过是因为还在呼吸,这是她身体上唯一的生命特征。
龙床边,放着三双靴子。
中间的那双,是侬智高的龙靴,左边的是侬继封的薄底快靴,右边的,便是从穆桂英脚上脱下来的牛皮靴。
侬智高父子二人也是脱得赤条条,一左一右伏在穆桂英的身旁,不停地亲吻,揉捏,好像要把她的身体玩弄到变型一般。
那日在世子府里,这父子二人共同奸淫了穆桂英。
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,侬智高将她带到了镇南王府之中,又把儿子召到床前,两人对着穆桂英展开了一连数日的凌辱,侬智高甚至连上早朝的精力都没了,日以继夜,夜以继日,无休无止。
如果穆桂英没有记错,今天是皇佑四年的最后一天,除夕。
可是身在敌国,她早已没了过年的心思,敌人也容不得她有,每天要她做的只是两桩事,张腿,挨肏. 那条悬在床头上的雷光锏,将她所有的反抗心理统统绞杀,成了她生命中几乎无法逾越的一道坎。
穆桂英不仅肉体上麻木,心理也跟着一起没了知觉,已感受不到任何痛苦和羞耻,甚至连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希望,也越来越渺茫。
驻扎在宾州城里的宋军,虽然距离邕州不过数十里之地,可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来,却是如此遥远,好像在天涯的另一边。
她已经不再指望狄青,更不指望自己的儿子杨文广。
心中唯一所求,便是挨过那难熬的一日又一日。
年关的尽头,却不知来年又将如何?
侬继封矮小的身子在穆桂英的胸口不停地上下爬动,手口并用,不住地挑逗着穆桂英的乳头。
要说穆桂英全然没了知觉,也并不尽然。
在这对父子的玩弄下,她的身体还是会有许多反应的。
只不过,她的生命中,也只剩下这些来自身体深处的本能而已。
而且,最可怕的是,她对这些挑逗越来越敏感。
当每天沉浸在这样的凌辱中时,身体的所有反应,早已变得顺其自然。
“父皇,你瞧!这条母狗刚刚来了高潮,此时被孩儿一逗,奶子又坚挺起来了!”侬继封在天还没亮的时候,就已经在穆桂英的身体射过了一次精,此时兴致又起,继续玩弄起这位女元帅的身体来。
果然如他所说,穆桂英的乳头很快就开始充血,变得坚硬挺拔。
这几日,侬继封泄精的次数,恐怕比他这辈子加起来的还要多。
他从来也没遇上过一个居然能够令他如此痴迷的女人,她的身份,她的容貌,对侬继封来说,都是无穷的诱惑,好像每天在她身上发泄一百遍,也不足以让他年少的心得到满足。
“嗯……”穆桂英浅浅地呻吟着,无神的目光也不知是有意,还是无意,瞥了一眼头顶上的雷光锏,眼底仅剩的光芒也好像燃尽的炭火一般熄灭下去。
在侬继封舌尖和手指的拨弄下,感觉乳头已经迅速地膨胀起来,似乎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都涌上了这两点弹丸之地。
“母狗,你是不是又想要了?”侬继封说着,在那两个颜色变得越来越鲜艳的乳头上用力地吮吸起来。
“那还用问?”侬智高的手指一直抠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头,拼命地玩弄着她的阴唇和阴蒂,“她现在每天能做的事,就是等着我们操她!”
拨开穆桂英厚厚的阴唇,狭窄的肉洞里早已注满了浓浓浆液,也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阴精,还是这对父子留给她的精液。
洞门一开,里头的浓浆瞬间流了出来,像一股山泉,温软长流。
“父皇,那你便成全了她吧!”侬继封侧过脸,嘴里依然含着穆桂英硬邦邦的奶头,含糊地说。
“好!依你!”侬智高虽然也早已发泄过几次,可是也未满足,在这个温柔乡里,他宁愿一直到天荒地老。
有的时候,他痛恨自己的出身,要是没有交趾,没有大宋,他便可以好好地享受这种畸形的天伦之乐。
不过好在,这几日总算是暴风雨前的宁静,大南国要迎候新年,宋军同样也要迎候,两下里好像达成了一种无形的契约,各自按兵不动。
趁着这个难得的平静,他当然不能错失了时机,自该好好把握。
侬智高两手一分,分开穆桂英疲软的大腿,翻了个身,伏到了穆桂英的双腿中间去。
他一手按着穆桂英的小腹,一手已将沉甸甸的肉棒重新擡了起来。
“啊……陛下,不要……”穆桂英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惊慌的神色,身子好像要挣扎,可是动了动手脚,很快又安静下来,却不知是出于无力,还是出于恐惧。
但是对于穆桂英来说,恐惧肯定是免不了的。
无论是高悬在头顶上的雷光锏,还是侬智高异于常人的大肉棒。
皮下镶嵌了入珠的阳具,比起普通人来,更是大了一号。
而且,好像永远都不会疲软一般,始终都是硬邦邦的,即便在几番泄精之后,依然有如磐石一般。
不需要侬继封的火上浇油,光是侬智高的肉棒,就已经足够耗尽穆桂英的所有体力,令她几乎难以承受。
侬智高微微地笑着,听着穆桂英恐惧的恳求声,看着她眉目之间浮上来的惊慌,就像给他注射了一剂春药似的,令他兴奋得几乎发狂。
他用力地把腰朝前一推,坚硬的龟头瞬间顶开了穆桂英的阴唇,直直地捅了进去。
“啊!”穆桂英的喉咙里忽然蹦出一声惊叫,叫声和她的身体一样软弱堕落。
“陛下,好大……唔唔,轻一些……”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穆桂英开始称呼侬智高为陛下。
身为大宋元帅竟称番邦国主为陛下,显然是不甚妥当的。
可是隐隐的,穆桂英觉察到,只有这样的称呼,才会让对方高兴,也能让自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。
侬智高的阳具一挺进去,穆桂英的阴道瞬间饱满起来,已经被侬继封挑逗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的乳头,顿时也感应到了下身的安慰,凝聚在肉蒂上的血液,一时之间又回流下去,像沸腾了一般,从四面八方涌到下体,让她整个阴户都开始和闯入者一起互动起来。
“母狗,很喜欢被朕操的滋味吧?嗯?”侬智高问道。
后面加了一个带着问好的“嗯”字,显然是要强迫穆桂英回答的。
穆桂英虽然心里有一千个,一万个不愿意,可是又不敢顶撞了侬智高,只好无声地点了点头。
瞬间,一股委屈之感又从心头涌上来,让她的眼角无比酸涩起来。
在大宋,就算是天子,也要给她三分颜色,可是到了这里,她却只能曲意逢迎。
“真贱!”侬智高开心地骂着,身子已是不停,疯狂地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身体进攻。
“啊!啊!啊……好大!啊!啊……”在一次次地抽插中,穆桂英忘情地大叫起来。
这样的叫声,一半出于被迫,一半却是出于自愿。
她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,居然在敌人的奸淫下,如此轻易地就有了快感。
也许……这就是沉沦的滋味吧?
“贱人,大声叫!你叫得越大声,朕便越开心!”侬智高抱起穆桂英的两条软软的大腿扛在自己的左右肩膀上,比正在淫叫不停的穆桂英更大声地说。
穆桂英的双腿几乎在挂在侬智高的肩头,小腿软软地垂落到他的背后。
在一次次的碰撞和顶击下,脚后跟不停地碰在侬智高地背心上。
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发疯,如潮水般快感,根本无力阻挡,整个人就像在风口浪尖的一叶扁舟,何去何从根本由不得她自己。
自从天还没亮的时候,镇南王府外就已经开始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爆竹声。
尽管王府深深,可是巨大的声响穿过空旷的城池上空,传入侬智高的寝宫里,依然像在耳边一样。
邕州的人们不管对王师有没有失去希望,生活仍将继续。
噼噼啪啪的炸裂声和肉体相撞的砰砰声交织在一起,此起彼伏,无需眼见,只凭耳闻,就能想象出这是一副何等热烈,何等淫乱的场面。
侬智高的阳具勃大起来,将包裹在肉棒四周的包皮都绷紧了,嵌在皮下的入珠一粒粒,一颗颗全都凸显出来,捅在穆桂英的小穴之内,每一粒凸起的地方,都刺激着女元帅最敏感的部位,让她无处藏身。
只是轻轻地抽动几下,穆桂英已经花枝乱颤,失神的眼眸里瞬间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,让她的脸看起来更加神秘,更加不可亲近。
只不过,越是不可亲近,这父子二人便越是要亲近。
冒天下之大不韪,已是他们二人从中寻求的乐趣。
侬智高有力的身子撞击在穆桂英的屁股上,让垂在身后的双腿更加胡乱地晃荡起来。
不仅是小穴里饱撑的难受,侬继封亲吻在乳头上难以抑制的刺激,更是让穆桂英雪上加霜。
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侬继封瘦弱的身子,腰腹之间已是绷得笔直,浑身的肌肉,几乎没有一处松懈。
“啊啊……不行……太大了……啊啊……小穴要坏了……”穆桂英热烈而投入地叫唤着,只感觉自己的阴户在坚硬的肉棒蹂躏之下,已是快要被捅烂了。
不停里外翻飞的阴唇和阴道里的嫩肉互相摩擦,让她整个下体都一起变得火热滚烫起来。
收缩着的阴道内壁使劲地夹着侬智高的阳具,几乎在覆于表皮之下的每一粒入珠上都施加了力道,同样印入他的阴肌之中,让侬智高同样感觉欲仙欲死。
当快感来得越强烈,他的身体就更加无法停歇下来,一路攻城拔寨,直捣穆桂英的核心。
穆桂英感觉杵进身下的肉棒已经捅进了她的心坎里,每一次抽动,都能拨动了她的心弦,让她忘乎所以,瞬间变得狂野起来。
“啊啊!不行了……好难受!”穆桂英呻吟般地轻叫着,脸色已便得绯红,双手将侬继封的脑袋抱得更紧,将他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脯上。
唯有他的舌尖,才可以排解心中越来越旺盛的欲火。
“母狗,你快闷死我了!”侬继封挣扎着,用含糊的声音骂道。
他整张脸都埋进了穆桂英丰满坚挺的乳房中,口鼻都被那散发着体香和汗香的皮肉堵塞,几乎透不过气来。
但是他的挣扎,并不是要从穆桂英的身上挣开,而是一头朝着肉沟的更深处扎了进去。
穆桂英的小穴起火一般滚烫,自己却无法扑灭那股烈火。
猛然,她发现自己已经临近了高潮!
自从大军南下以来,穆桂英几乎所有时间,都被不同的阵营里徘徊,受着各种不一样的调教和虐待,身体早已对性欲没了任何抵抗之力。
也许是丈夫死后,独守空闺的日子太久了,才会在这种情况下将积压在心头的所有欲望一起发泄出来,一发不可收拾。
曾经忍耐得越久,此时便沉沦地越彻底。
穆桂英只能这样安慰自己,可是她又不敢多想,想的太多了,就会对自己的处境愈发恐惧起来。
而越恐惧,就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,越没有反抗的勇气。
“贱人,又要高潮了吗?”经过几天和穆桂英的肌肤之亲,侬智高早已将穆桂英的身体了如指掌。
此时他隔着坚硬的入珠,能够感受到对方阴道里的抽搐,便知道穆桂英已到达了高潮的临界点。
他自然不肯如此轻易得就放过了身下的这位女元帅,在床上,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羞辱这个强大女人的机会。
一边说着话,一边更加猛烈地在她的肉洞里抽插起来,每一次进入,都直达她的花蕊深处,将穆桂英的子宫几乎搅动得皱了起来。
穆桂英的小腹里隐隐作痛,可是痛感好像火上浇油一般,起到了推波助澜的功效,将穆桂英的欲望引到了地狱的更深处。
“呀呀呀呀!不行了!呀呀!要泄了!”穆桂英瘫软的身子好像一下子充满了力气,凭空在龙床上剧烈的颠动起来,几乎将趴在她身子上的侬继封颠落下来。
被侬智高扛在肩头的小腿,瞬间直了起来,就像绷紧的弓弦。
她自己更是说不清,明明已是没了灵魂的空壳,却在此时忽然有了一身的劲道。
在高潮之中,穆桂英已是混沌的脑海里,变得更加空白,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抽搐收缩,几乎要把侬智高巨大的阳具吸到她的小腹里去。
在一阵阵的挤压之下,侬智高也失去了把控之力,一股热烈的精液从龟头上喷薄而出,像一股激流,迅速地流进穆桂英的身体里,冲击着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。
“啊……好舒服……”穆桂英脱口而出,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每一句话,都已是没了意识,一切都是顺其自然,就好像日夜交替,四季轮换一样,她根本感觉不到,却又无法阻止。
侬智高一连喷射了七八次,终于停了下来。
只不过,他射精后的肉棒,依然坚挺,好像随时还能再战。
穆桂英像发疯一样颠簸了几次,也跟着慢慢地安静下来。
高潮一过,顿时一股前所未有的乏力感涌了上来,让她禁不住身子一软,又瘫了下去。
原本在侬智高的双肩上绷得笔直的两条长腿,也在同一时间,又软软地垂了下来,挂在他的身后,一晃不晃。
沉重的疲乏感在她的身体里作怪,让穆桂英的眼皮也一起变得沉重,上下眼皮好像被糊上了浆糊一般,困倦之意也紧跟着向她袭来。
穆桂英已是没了羞耻,现在的状态,就像曾经在丈夫的床上恩爱之后一样,困顿得想要马上睡觉。
如果此时她还能感受到一丝羞愧,早已寻死过多少次都不知道。
“陛下,殿下,”忽然,门外有侍卫喊道,“太后已备下午宴,恭请二位赏光!”
侬智高对儿子说:“咱们先去赴宴,等用了餐,有了力气,再好好玩弄于她!”
侬继封虽是恋恋不舍,却也只能依了父皇。
他拿出一个项圈,给穆桂英戴在脖子上,用力地朝着床外一扯。
烂泥般的穆桂英上身顿时被牵出了床外,差点连带着整个身子从床第上滚落下来。
“母狗,别睡了!快爬起来,随我父子一道去前厅赴宴!”侬继封喝骂道。
“不……”穆桂英终究是逃不过要被当场凌辱的命运,尽管她千方百计想要拒绝,可是这父子二人,根本容不得他拒绝。
只见侬继封又将连在项圈上的铁链一牵,顺手从床头拿下那把雷光锏来,恐吓道:“你要是不去,就雷光锏伺候!”
穆桂英没有办法,只好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起来,样子像极了一条真正的母狗。
自从阿侬班师,短短几日,镇南王府的大厅里,已经举办过不下十次庆功宴会。
只不过,每次宴会,穆桂英都没能参加,而是被羁押在侬智高的龙床上受辱。
她更想不明白,今日为何侬继封会突发奇想,让她一道前去?
王府外的爆竹声响彻天际,穆桂英的心中更无一丝喜庆,只觉得万分凄苦。
她宁愿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平南大元帅,只是邕州城里的一介布衣,这才不会有今天这样的遭遇。
在越来越猛烈的爆竹声里,她被铁链牵着,被雷光锏赶着,一路爬着到了王府的大厅。
果然,大南国的文武百官,早已聚集在那里,等候着侬智高父子。
穆桂英第一眼看到的,不是端坐在正中的阿侬,也不是那些深藏着欲望和幸灾乐祸的目光,而是簇拥在人群中,像她一样,同样一丝不挂的杨八姐。
几日不见,杨八姐的面容看起来更加消瘦,几乎没了血色。
她看上去比穆桂英还要无力,软软地瘫在地上,任由四周的大南国百官观看,似乎也已没了羞耻。
“八姑奶奶……”穆桂英叫了一声。
在她开口之时,又是一声爆竹在大厅的半空中炸裂,将她的声音淹没。